逃离日落直至暮色四合
遁入黑暗
我们时常仰望天空给星星命名排序
编织不同的星座密码
天琴座、天龙座、武仙座
......
如果天上真的有人
人间万千城市的天光
是不是也会有它们独一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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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孵蛋有一年比文考研题目是「世界文学之我见」,想了很久不知道写点啥,直到看到了“光明处是你我归处”的微博。
以下为她的全文引用:
看到很多人谈及文化霸权,想起这几年的一种私人尝试:在书影音中进行自我的地图与文化校正。
这种想法的缘起,是五年前的一次搬家。我按计划把书架上的外国文学作品按国籍分类,却发现英、法、西、意、美、德、日聚成七个庞大的书堆,几乎将人掩埋。余下的全部他国文学,拢共在一处,在七座高山前也显得微末。面对这种物理意义上的对比,震悚之余,也忽然在想,我看到的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文学其实只是一种缩影。文学之外,还有电影、音乐、舞蹈,还有政治、新闻、习俗、宗教。点检这许多方面,会发觉终日妄谈世界,谈来谈去,好像谈的也就是那几个国家与地区,一两种强势的文化。意识中的地图犹如照着哈哈镜,有的地方被扭曲成本来的十倍大,有的地方小得从未望过一眼。
搬过家之后,买了一张国家名录和一张世界地图贴在墙上。每个月在名录里随机选一个国家,找当地的书影音来看。有时候运气好,可以买到中文或者英文的出版物;有时候,则只能在网上看电子碎片,甚至遇到没有翻译的,还得拖进GoogleTranslate才能勉强一窥奥妙。有些作者颇具声望,即便未能享誉世界,在当地也称得上是民族诗人;有些则全然只是网络世界的过客,无名无姓如你我的小人物。
记得一次在某个诗歌爱好者论坛上读一位文莱女孩儿的诗歌,看介绍她应该是在上高中,平时爱去文学社团。那首诗讲的是她种的花。
还有一个月选了巴巴多斯,一大半时间都在看EdwardKamauBrathwaite的诗集。有一首诗叫Blue,蓝。他写道:”Wewhoarebornoftheoceancanneverseeksolace/inrivers:theirflowingrunsonlikeourlonging.“我总是想起这句话,想着他如何游荡在文化之间,成为一个模范新移民,心里却还是怀想着加勒比的海风。读到那首诗时是年的冬季,诗人在第二年去世。
有时候也听音乐。把国家名和music作为关键词输入搜索框,一个个mv或者现场表演视频打开看。最近在听一个著名的刚果乐队,叫Za?koLangaLanga。有两句歌词翻译成英文是这样的:“Getengagedinpolitics/youendupkilledbypoison.”
随着慢慢长大,我逐渐了解人人口中谈论的世界是一个多么狭窄的地方。光只往那几处照,我曾几多次同你讲我爱世界文学,可没有想着巴巴多斯与文莱。
我不知道这种尝试是否只是另一种打发时间的闲荡,又或者以一己之力,到底能在何种程度上校正意识里的地图。但总还愿意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一走。
我很尊敬的一位歌者曾说,要去看看不到的,听听不到的。
拓宽我们被规定的视野,这是一种责任。又会否就在此中寻得自由。
想起疫情刚开始的时候网上一直有人说印度竟然没有爆发大规模疫情,新冠好像是一种“富贵病”,有钱的能够环游世界的印度人才会感染的病。
不啊,只是因为没有足够的指示剂啊。美国等欧美发达国家一下子检测出那么多是因为有相对多的指示剂,而印度的实际情况我们现在都知道。当时的话只是玩笑罢了,甚至带有一种幸存者的傲慢。
去年诺奖颁给名不见经传的坦桑尼亚小说家阿卜杜拉扎克·古尔纳,他的作品只有寥寥几篇中文译版。毫无疑问,此举就像无形的手扭转了我们的头颅,让我们看见不被看见的作家和他们的作品。诺奖是这样,别的奖呢?我们只会注意到有话语权的名家们,却不曾留意散落在世界犄角旮旯里的“常民”写作。(我对常民写作的理解一是写作对象并非十八九世纪欧美文学里那样千篇一律写贵族生活,要写平民,写普通人的的挣扎与苦乐悲欢,二是作者是常民,任何人会讲话会写字就有书写自己故事的权利,写作并不是特权。)
高三在看金爱烂,M说“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韩国的文学”,是,我也是。还有后来看的西班牙作家安德烈斯·巴而瓦,无论是书店里的书架还是电子书界面的榜单,我们都很难看到他们的身影,除非是对这些感兴趣有研究的人们。
“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我们比较的对象是谁?我们看到的世界又是怎样的?谈来谈去就是那几个国家那几个作者那几部作品,这样的世界真的称得上是世界吗?当然不是说这些作品不值得讨论,而是我们应该注目更广阔的范围,给更多现在还在努力创作的边缘作家们一些鼓励,至少让他们知道,我们,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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